俗語有云「不知者無罪」,我自數年前起即認為這句話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錯誤的。讀李敖的『北京法源寺』後再度體認無知是一種罪。清朝末年不論是ㄧ般民眾或朝中有權者都充斥著無知與自大,其中又以慈禧太后為首。而來到美國才不過兩個禮拜,我已經再度認識到自己也仍是個「罪人」。
生活在阿拉斯加的寒冷大地上不論是精神上或是肉體上都需要堅強。我曾經體驗過負十幾度(-18吧?),並認為在那種氣溫下騎車已經是夠瘋狂了。但Duncan告訴我,他的女兒的學校在負二十度時依然是放小孩子們在戶外玩。有許多比較瘋狂的人甚至會在冬天挑戰自己的極限。許多事情對生長在台灣的我來說是瘋狂的、甚至是夢想的,但在這裡不過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。Duncan告訴我他十歲的女兒就已經會開雪地摩托車了;駕駛飛機在這裡感覺好像開車一樣,Duncan的老婆也有小型飛機的駕駛執照;Ralf、Jon與Duncan都告訴我今年的冬天有人騎單車到Nome(撇開低溫先不談,根本就沒路怎麼去?河川湖泊結冰了,就騎過去囉)。不過這或許就只是一種世界一種生活。或許阿拉斯加人去台灣時,也會因為每個街口都買得到任何日常用品而驚訝吧。
腳還是有點不舒服,但已經能順暢地走路了。下午趁著外面出太陽,我決定到外面四處逛逛,看看Duncan家諾大的院子裏有什麼新鮮的東西。才晃不到十分鐘,Duncan就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聽他的女兒也有參加的兒童春天獨奏會。我想已經窩了數天了,也該是時候出去透透氣了,便答應了。
聽完獨奏會後,順道去採買一些東西。我發現這裡的物價好像比台灣還便宜。Duncan買了八塊已經料理好的超大塊的雞腿,才八塊美金。我自己也買了一些自己要吃的東西,以單價來看可能都等於或低於台灣的單價。我開始有點疑惑。以前常聽人說美國生活物價高,我在猜想這些人是否對生活的要求太高,或者是在這只有吃的便宜,而其他的不便宜(據Duncan所說這裡電費高)。就如同常聽人說上海物價比台北高,但我卻覺得上海物價便宜到哭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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